姚链涎着脸道:“郎君,小人品酒可是汴梁城一绝呢!”
沈安点点头,姚链就舀了一碗,然后一口干了。
“啊……”
他皱着脸,然后回味了一下,说道:“郎君,好烈的酒。”
渐渐的厨房里酒味越来越浓,庄老实有些忐忑地问道:“郎君,这酒水……咱们家要卖吗?”
大宋的酒水是专卖,只有得了许可权的酒楼,比如说樊楼才有批发的权利。
可沈家没酒楼,弄这些烈酒卖给谁?
沈安摇摇头,却不解释。
果果在外面和花花玩耍,陈大娘在照看,她七岁的儿子周都督在边上艳羡的看着,却不敢凑过去和果果一起玩耍。
沈安从厨房里出来,脸色发红。
稍后庄老实也出来了。他一出来就扶着墙,然后说道:“小人有些头晕。”
后面出来的姚链却没醉,他一把架住了庄老实,说道:“管家这是醉了,赶紧回家去,免得你娘子晚上收拾你。”
“哥。”
果果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就皱眉道:“好臭。”
人在幼时很单纯,不但是思想,连五感都是如此。
那些酒鬼觉得是琼浆玉液的酒水,在孩子的嗅觉中却是臭蛋。
沈安笑道:“现在闻着臭,再等两天,哥弄个香香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