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们这些不受宠,品阶还没有她高的女人,却反过来教训她。
傅妃脸色又是一僵,“你不要太得意了。”
没错,就算她比不过容妃,但目前这些女人中,起码就她是最得宠的。
她们也都比不过她。
这个贱人!
云晚慕看着她又道,“傅妃你有没有镜子照照?你现在真的很像个跳梁小丑。”
她算什么呢,她连她的情敌都算不上,像个小跳蚤一样在这里来炫耀帝寒锦对别人的好,就算是对别人好又不是对她好,云晚慕真的不知道她在自豪什么。
仔细想了想,大概想出了一个道理,莫非那个容妃就是她的偶像,看来自家的偶像牛气冲天,她就有自豪感了。
可笑,真是可笑。
看着云晚慕雷打不动的样子,傅妃被她刺激转身就走了。
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云晚慕眼里闪过一股化不开的浓墨,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到了夜晚,帝王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云晚慕拿了一个绣了好的荷包,正在朝着烛火中烧去。
“做什么?”帝寒锦突然出现,说了一句话,吓得云晚慕的手一抖,也许可能那只手一直在犹豫,人在要说不说,在想事情时候是最没有安全感,这么一吓,还将她的手一烫,狠狠抖了一下,然后荷包掉在了地上。
帝寒锦皱了皱眉,连忙过去握着她的手指,对上她有些疲惫的一双眼睛,心中一怔,“怎么了?”声音放柔了一些。
云晚慕没有说话,然后从地上捡起来那掉在地上的荷包。
望着这个荷包,帝寒锦福至心灵,开口说道,“这是你绣的?”
“是啊。”云晚慕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应了声。
帝寒锦眼里一下子涌上了一抹亮光,有些压抑欣喜的看着她,“你给朕绣的?”心中已经笃定,除了他,她还能给谁绣?她还敢给谁绣?
可又想到什么,他的脸很快就黑了,“怎么朕刚才看到你要烧掉它?”
“是啊。”云晚慕依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帝寒锦便有些生气了,“你怎么了?朕又哪里招惹到你了吗?”他最了解她,她一发脾气他就能够摸清楚。
然后又说,“既然是给我的,那为什么又想要烧了它?”
“因为我觉得不好。”
“什么不好?”
帝寒锦直接将她手里的荷包抢了过来,针脚哪里都很好,可是有一个地方被已经烧毁了一些,影响了美观。
“又为什么要烧给我做的东西?”
“我觉得不好。”
“觉得不好,也有个理由。”帝寒锦握住她的手,非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心情不好,我就觉得它不好。”
帝寒锦呼吸滞了一下,“你心情不好?怎么不好了,告诉朕。”
“告诉你有用吗?昨天晚上我就想把它给你来着,让你看看好不好,你没有回来,我就自己决定了,它不好。”
帝寒锦又怔住了,“朕昨天有事情,在忙。”
“忙什么,是去看容妃了吗?”
帝寒锦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没有否认的另一面是什么,就是默认,云晚慕知道的。
帝寒锦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脑袋,“下次回来晚也提前跟你说一下。”
“算了吧,你爱说不说。”
“又想吵架?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这个态度,你爱看不看。”
帝寒锦……
“慕慕,你这是在蹬鼻子上脸。朕要好好的惩罚你。”帝寒锦将她给按在怀里。
云晚慕冷笑,“你还有脸了,还来惩罚我?”
“又大逆不道。”帝寒锦宠溺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大逆不道了,怎么了?”
帝寒锦:……
他还真的不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