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将脸贴在身旁大暴君的怀里,云晚慕很是窘迫,却见这个男人漆黑的眸子对准她,眼神直直地盯着她,充满了浓浓的占有谷欠。
看得云晚慕脸颊发烫,吓了一跳,大暴君貌似更加危险。
不过,太上皇很快打断两人注视,望着云晚慕,赞不绝口,“想不到,你这丫头一介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见地,好,重重有赏。”
云晚慕上前温柔福身,浅笑道:“多谢太上皇夸奖。”
“这话,从何听来?亦或是,从何见得了什么事情,才令你有如此见解。”太上皇询问。
云晚慕一个女子,从小养在深闺,要不是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可能说得出今日这番话来。
除非有人教她,那就是他的那位兄长无疑。
太上皇还没有忘记,这个丫头,与自家兄长的关系,还是忘年之交。
也正是因为兄长的关系,他对云晚慕高看了一眼。
但如今,他打心眼儿里对云晚慕高看。
只因,若非心中有自己的感悟,别的旁人教她的再多,那也都不可能说得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