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傅琛盯着她手里抱的被子,神色更不好看了,“你去干什么?”
“给我徒弟铺床啊。”连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
“早了,反正比遇见你早。”景深都拜师好几年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徒弟啊。”
连玦疯了。
怎么来来回回就问这几句!
这人怎么突然偏执上了。
“你好像还没给我铺过床。”他定定地看着她。
连玦纵然在内心咆哮了千百遍,表面还是装出笑意盈盈的一副样子,“嗯,傅公子,我徒弟今日刚刚回来,我作为师父起码去表达一下欢迎去铺个床,这没什么吧,您要是想让我做苦力给您也铺个床,明天好叭?”
可惜对方脸色仍然不甚好看。
如果说之前是阴沉的不好看,现在就是平静过后的不好看。
总之,就是不好看。
他收回了脚,语气也冷冷的,“随你。”
总算是放行了,不过尽管如此,连玦走在前面,依旧能够感受的到身后一阵阵幽幽的冷风在盯着她。
……
“师父,你尝尝这个,我从西域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