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仲星沉已经在京城住了十来天。
他的生活很简单。
早上七点钟起来去晨跑。
这个时候一般会在厨房看到在做粥的姐夫,姐夫一般神色比较冷淡,有时候瞥他一眼,有时候就仿佛没看见他。
当然,他也不敢有二话,自知是借住在别人家,识趣地换好球鞋拿着钥匙出门。
跑完回来七点四十。
他老姐还没起来,姐夫还在,他一个人也不敢吃饭,便坐在沙发上看书柜上的杂志。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做完了饭,姐夫完全已经可以走了,但他从来没见他七点多出门过,反而一直在卧室,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然,仲星沉同学对这些也没有过度的关心。
与他无关,还是手里的经济学杂志比较香。
一直等到八点,客厅空了,西装革履的姐夫从卧室出来,走了,卧室里也传来了他姐窸窸窣窣的声响。
于是沙发上的俊秀青年放下杂志,眉目平淡地盛饭,盛粥。
任劳任怨。
过了一会,他那不靠谱的姐姐起来了,洗漱声音结束,又要发一会呆。
八点半,准时出现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