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他顿了顿,“这种感觉,只有我知道。”
这种想拼尽全力抓住一个人的感觉再也不会有。
只有他知道。
初见时,他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只觉得这女孩业务能力很强,应该照顾她一下,调节好队员和她之间的矛盾。
后来,慢慢地,他开始自然地为她考虑更多。
让喜卡来帮工,给她寻了个玩伴不至于在营地太孤单——这已经破了他的戒了。
那时他心中便有一种隐隐的平淡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开始无法忽视她。
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她的身影,他便会自然地看过去,以任何一种方式。
移不开视线。
她的一颦一笑都看在眼里,因为太多的关注,他知道她每天发生了什么事,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并不是没有人提醒他的这种变化。
相反,身边很多人都在提醒。
队员们以各种方式开他们的玩笑,尤其是亲眼看到了他的纵容。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因为这些而心旌神摇过,他的心很静,因为他越来越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看别人一眼。
她忽视他去和旁人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