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颐指气使的态度不仅没有让沈元生气，反而让他忍不住几次失笑，最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

等她上了车，他拿出手机，点开自己刚刚拍下的照片。

女孩面容灵动白皙，微微躬身，颊边有缕缕碎发飘下来，平添了几分凌乱生动的美感。

他往前划了一下。

图片的背景是魔都大学的教学楼。

同样的少女，只不过穿着短裙，长腿纤细白皙，笔直修长。

他的手机里，只有这两张照片。其他东西，很早就被全部删掉了。

翻来覆去看了很久，视线在短裙和长裤之间切换，始终不变的是眸底的专注。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右上角的红色标识上。电量显示7％。

他关了机，放回口袋。

末世发生之后，城市彻底断电之前，他把电宝和手机充满了电，虽然这么久以来，里面的电也耗的七七八八了，但总归还是有些剩余，加上他一次只充足够开机看那张照片的电量，倒也坚持到了现在。

手机关机了，脑海里的画面却愈发清晰。

很直，很白的一双腿。

像一件艺术品，让人完全挪不开眼。

让人……

即使她今天穿的是长裤，依旧遮掩不住那秀丽的风光。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