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中苦涩,面前院子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从外,连着门栓,一起推断了。
普通木门,在色念冲脑的吕布面前,就宛如没有一般。
“奉先,你是要用强吗?我记得,昔日在义父府中,你就答应我,一辈子不可用强的!”
“速速退出去,如此丑态,給夫人,玲儿看到的,又当如何?”
貂蝉看着闯入院中,满身酒气的吕布,并不怎么惊惶,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将军,不可啊,男子,怎么能够欺辱如此美人?”
“妹子要是受伤了, 我便!”
貂蝉还未如何激动,远处,郝萌满脸惊惶之色,一下跳了出来。
他暗恋貂蝉日久,今日事发突然,酒意之下,更是暴露了痴念,让吕布一双充满的血丝的眼睛,忽然就瞪圆了。
“郝萌,你这鼠辈,怎么在此?”
“吾的家事,你也敢插口?当日濮阳,汝部曲之事,都还没和你细算,今日又出狂言?”
“你要如何?你要杀了我?”
吕布被貂蝉静静的目光逼视,有些自惭形秽的后退数步,正在窘迫气闷之时,郝萌现身,正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出气包。
吕布心中怒极,上前几步,就抓住了郝萌的衣领,将他单手举在了空中,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妇人的长叹。
“奉先,妹子说的不错,你今日痴迷杯中之物,一点清明,也都没有了!”
“吾等寄居徐州,多少大事要去做,公台,陈登,每日操持政务,都要到夜半时分,你又如何?”
“今日之事,要是給玲儿看到了,吓到了,怎么办?”
院子尽头,貂蝉所住厢房之门,被人推开,应该去上香的严夫人,满脸哀伤之意,几步站了出来。
吕布勇冠三军,万军丛中,上将刀枪之下,都从没有过半点惧色。
此时见到发妻,却是心中猛地一个咯噔,将手中郝萌,破布袋一般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