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陈圭,那时只在下邳,做壁上观,此次分钱,他分得不少,实在便宜了陈家了。”
商人格局,什么是商人格局,话中三句不离铜臭。
主位之上,自觉已经有些咖位的刘备,听到小舅子之言,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子仲,你糜家,拿到的是徐州之军,所有粮秣,甲胄之供应大单,光此项,东海一年,就有百万进项,何必还盯着下邳。”
“这样吧,你采购甲马,手头要是本钱不够,先把刘繇送来的粮米,抛一些到兖州,豫州!”
“今年此两州大旱,还在我徐州之上,扬州米粟,可比满仓绫罗绸缎。”
刘备手中资源,心中早就想好了调配之法,他一言出口,环视厅中,糜竺满脸喜色,孙乾,脸上是丝丝不忍。
这是自然,这粮,是扬州牧,送给徐州度过灾年用的,在刘备这里,变成了套现的粮米。
“公祐,眼光看远些,徐州几十万百姓,那点米,能救几人!”
“我以此粮米为根本,招兵买马,平定了作反州郡,到时候,再体桖万民,不是更见仁厚?”
“做人要有格局,目光 当在未来嘛。”
大耳口才,堪比后世讲师,厅中徐州班底,听了老板之言,都默默点头,孙乾也是心服口服,连称主公仁厚。
一时无话,糜竺,孙乾等人退出,厅中,就剩下了刘关张仨人。
看着糜竺背影退出厅门,张飞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大哥,广陵内库,他糜家清理,已经拿了不少好处了,现在还要贪图扬州粟米,这糜竺,就是依附大哥吸血之人,偏大哥还要我待他客气!”
张飞话音刚落,在外人面前话少的关羽,嘴显得有些碎。
“大哥,三弟之言,颇为有理,我听军中主薄说,糜芳,送来的甲胄残破,马匹羸弱,账上记的,都是好马,好甲!”
“大哥碍于嫂子面子,要不要我出手,敲打一下他们兄弟!”
几十年后,在江陵被糜芳坑惨的关羽,原来在徐州,就想压制刘备小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