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一个胖子,眯缝这眼睛摸着鼻子,嘴角微微翘起。
“臧郡守,没错的,这位就是曹孟德那里的东郡郡守,原来黄巾校尉方广,现在天下称为麒麟的那个男子!”
“这世道,居然有一郡郡守,如此护民的,还真让我田丰意外,这小子,真踏马带劲!”
“元皓大人,带劲就带劲,为什么要踏马的,大人可是主公麾下别驾,却是满口粗鄙之言!”
黄河北岸,窥测方广的那个中年男子,自然是东武阳的东郡郡守,臧洪了。
他身边胖子,居然是袁绍身边,著名的刚愎之人,田丰,田元皓,官渡之战,因为言中而被袁本初,斩首之人!
“粗鄙之言,也就在此地说说,在邺城,我哪里敢开口?这么说话,早被沮授,许攸几个,告到主公那里了!”
“主公让他探查兖州情势,曹操巨野大捷后,居然派了麾下最得用的谋士来此地,非我河北之福啊!”
田丰说到正事,语气一下郑重起来。
两人远远看着方广向南而去,这才离开山岗,白衣方广勇武亲民,在两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半个时辰后,满仓庐,方广看着自家草庐门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方广示意部曲自去休息,捂着伤手,大步向着庐中走去,远远的,就看见新妇蔡琰,头发扎起,披着青绿色的袍子,远远的等着自己。
“怎么现在才回,我听说月前,你就离开主公身边了!”
“这半个月天天等你,城中买的酒,也是埋了挖,挖了埋呢。”
蔡琰见到方广,一双眸子,瞬间充满了神采,就好像绝世雷击木古筝,要被世间最好的琴手弹奏,才能与天地共鸣一般。
“琰儿,我遇见了口中说的那个妖媚狐女,我,我和貂蝉之间有事!”
方广大步走到蔡琰身边,双手捏住发妻的双肩,低语沉声道。
他两世为人,本来预计,怎么滴,新婚发妻,最低也会扭头而去,重则哭骂,方广也认了。
没想到,蔡琰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仰首看天。
“相公,我知道,你必然逃不出和此女的宿缘!”
“貂蝉可不是轻易好沾惹的?我们这满仓庐,还能立在此间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