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学的道理,在这米粮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诸葛亮的小迷弟高声感慨,方广笑着点头,还是内行人才看得出他信手而为的不凡之处啊。
比起什么今日献计放把火,明日偷袭屠个城,自己扎实的筒车曲辕犁那才是改变天地的壮举。
“元直先生,那我就让枣袛为先生安排职位了,等到明公回军,自当引见先生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既然输了,自然听大同调遣。”
“只是……只是,我母亲尚在南阳,能不能向大同告假,给我两月从南阳带来家眷再听先生驱策?”
徐庶知道自己这话很像败了找理由扯呼,几句话说出自己脸都红了。
“好,就是如此,六十日我等徐兄再来仓亭津!”
“还请徐兄代我向卧龙先生问好,还望有朝一日,方广能和当世翘楚把酒言欢!”
方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挥了挥手让准备说话的典韦于禁不要开口,满口答应了下来。
徐庶目视重重点了点头。
“方麒麟,果然和卧龙先生气性暗合,大同今日之言,卧龙先生听了一定高兴!”
“告辞了,两个月后,当在大同身边多学农桑之术!”
徐庶再不多言拨开人群上了拴在道边的毛驴就向南慢慢行去。
典韦目视纶巾儒生走远,搓着手摇头很是可惜什么的样子。
“大同,不会回来了,读书人信不得的!”
“就是,方校尉,要不要我派人,在道上把他截了捆到大人身边?”
典韦于禁对徐庶的人品表达了高度的不信任。
方广却摇了摇头淡淡开口。
“两个月,元直肯定会回到此处,以后会一直为我等同袍!”
“要不,赌上一年俸禄?”
方广刚才钩子下得太直,听到赌斗典韦和于禁打了个哈哈再不接话,笑着走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