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也挺吃惊：“雨妍，他是中大的学生？”

文雨妍点头：“嗯，大一英语系新生。”

秋思转过头，冲着秦阳微笑道：“好吧，秦阳，既然你是雨妍的同学，那就好了，今天实在是不太方便，改天阿姨去找你，好吗？”

秦阳原本想拒绝，但是旁边文雨妍忽然转过头盯着自己，秦阳拒绝的话顿时说不出来口，更何况，他内心中还是希望师傅能有所改变，哪怕秋思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和师傅在一起，但是秦阳也希望师傅能走出来，或者说能放下。

“好……阿姨再见。”

原本秦阳称呼秋思为秋女士的，如今知道她是文雨妍的母亲，这秋女士便有些叫不出口了，犹豫了一秒，他还是以阿姨称之。

秋思自然听出了这前后称呼的差异，脸上浮现出两分笑容：“好，雨妍，你帮我送送小秦。”

秋思对秦阳的称呼也有了变化，之前是称呼他的名字，现在已经变成了小秦，看向秦阳的目光，也仿若看着自家晚辈，多了几分亲切。

秦阳转头往外走，文雨妍走在秦阳身边，两人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酒会，走出了大门。

电梯门口，秦阳转头：“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文雨妍盯着秦阳，目光有着两分奇异：“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我能问吗？”

秦阳看了看电梯楼层数，距离上来还有一会儿，侧头笑道：“你想问什么？”

文雨妍轻声道：“我很少看到我妈情绪失控过，她永远都是那么优雅冷静，今天却差点当场落泪……你的师傅和我妈是旧识吗？”

秦阳嗯了一声：“是。”

文雨妍咬了咬嘴唇：“他们之前关系很好？”

秦阳沉思了两秒后开口道：“老实说，我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师傅不说，对了，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