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是吓坏了,下颚线条紧绷,鹰隼般的长眸让初秋的天气瞬间变得冷了不少。
但路千宁以为,他也就是把她抱进去,没想过他放下她之后,直接去脱她裤子。
“不是,你等等——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你到外面等我。”
“医生说,你身边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周北竞没开玩笑的意思,把她手扯开,再度撩起她的裙摆,扯住了她的打底裤。
她耳根瞬间就红了,“人家的意思是不要长时间离人,不是让你贴身守护二十四小时,而且你就在厕所外面,这也不叫离人啊!”
周北竞的动作停了停,她手虽然动不了但身体扭了下,避开了他的手。
“你怕什么?”周北竞扯了扯唇角,“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路千宁梗着脖子说,“那你有本事,你上厕所让我帮你扶着!”
“来,一起上。”周北竞不脱她裤子了,直接解开自己裤腰带,“让你扶!”
那语气,搞得好像她多委屈似的。
路千宁惊了个大惊,“别,你再闹我就跟跑跑一样尿裤了!”
看她实在别扭,周北竞将扯开一半的腰带松在那里,坚持给她脱了底裤看着她坐在马桶上。
半天也没点儿动静,他才抬脚出去,手指将被抽出来的腰带一个个的扣会裤腰。
虽然路千宁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但是孩子的事情她也不敢马虎,尤其周北竞
很在意,她始终没说过不想住院。
虽然,她真的很不想住。
至于那瓶药,全权交给周北竞处理了,她连问的意思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张月亮开车带着张欣兰和跑跑过来了,几个人分外关心,见她面色确实不错,才松一口气。
“吓死人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血呢?你怀跑跑的时候都没什么意外情况。”张欣兰拿着看不懂的报告单翻来覆去的看,只看到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