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活了一年多鸡飞狗跳的日子,虽然狼狈,但是那段时间他是任景业。
警方能证实他,多少人都知道任景业这号人。
他被徐夫人逼着去了北原,知道徐夫人野心不死,可他并不想让徐夫人继续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知道,周北竞会放过他,因为周北竞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所以他在北原逃了之后不掩行踪的找到了徐夫人。
可他没有想到,徐夫人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
提起未来的计划,徐夫人侃侃而谈,他和徐夫人吵了一家,却落得……被徐夫人骗着上了手术台,变得彻底不再是任景业的下场。
那张都是玻尿酸的脸,处处都是不自然,完全没了他以前的样子,将近一年的时间他都处于水深火热的痛苦中。
可他那所谓的母亲,口口声声说为他好的母亲根本不在意这些。
她只在意,那些钱能不能洗干净,能不能光明正大的用。
索性,任景业就在路千宁他们面前故意露出马脚,引诱着周北竞和路千宁一步步的深入调查。
“任先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死有余辜,他父母手上沾的那些鲜血他这条命还不清,而且您也不要同情他,任强那间实验室里的药剂,他几乎每个都有参与,多少人都是死在他手上的。”
任景业在十几岁之前就已经参与实验
室的药剂提炼了。
多少个害人不浅的药剂都是他提炼出来的,但那仅限于他在没有离开那座小岛,没亲眼看到那些沾染了药剂的人是什么下场之前。
见过之后,他这双手就再也没有碰过药剂。
但这也不能泯灭他以前害了多少人的事实。
“你觉得他是好人吗?”路千宁难掩语气的颤抖。
徐成洋思考了很久,始终回答不上来。
路千宁扯了扯唇角,轻声道,“希望经此一事,对你有所改悟,好好养着吧,以后徐家还得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