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竞煞有其事的点头,“外婆说的是,所以我哪里敢欺负她?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儿。”
汪老夫人一怔,“她欺负你?我家囡囡会欺负人吗,你别乱说。”
“真的。”周北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有时候狠起来,罚我跪半宿。”
路千宁:“嘶……”
骤然偏了的画风,让她反手就捂住了周北竞的嘴,起来连推带搡的就把周北竞扯起来了,“外婆,你帮我带一下跑跑,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汪老夫人瞪得溜圆看她拉拉扯扯把周北竞弄走,周北竞那接近一九零的个头就弯着腰任由她牵着鼻子走。
回了房间,路千宁把他往床上一推,“你胡说什么?当着长辈怎么能乱说?”
“我没乱说。”周北竞倒在床上,衬衫扬起一截,腰腹若隐若现,“我几乎天天跪,不是么?”
死性不改?路千宁舌尖抵了抵腮帮,冷哼一声,“所以,天天跪是挨罚?那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罚你了!以后,休想再跪!”
周北竞笑容一僵,赶忙在自己挖的坑里爬出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晚了。”路千宁打断他,一脸没得商量,“我要去忙婚礼的事情了,刚好这几天跟外婆睡,问问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顺手拿了梳妆台上的洗漱包。
是真不打算回这儿睡了。
周北竞黢黑的眸渐渐暗了,躺在床上懊恼,他闲着没事儿惹她干什么???
中午饭桌上,路千宁和跑跑坐在了汪老夫人身侧,周北竞只能挨着跑跑坐下,隔着闺女看媳妇,看了一眼又一眼,路千宁都没理过他。
饭桌上的周北竞被置之不理,餐厅里的汪玉嫣和秦明成被丢在角落里,无人搭理。
昨晚赶路就没来得及吃饭,今早又没吃。
这一顿再不吃的话,又要熬四五个小时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