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你就是为了做运动的?”路千宁没好气的咬牙,“如果我满脑子是那事儿,大可换个人!”
腰间男人小臂骤然一紧,快将她揉进身体里了,“各执一半。”
他是忍不了,一刻也不想忍。
所以回去,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路千宁耳根泛红,在他怀里退出来,“晚上让姜丞岸送你回去吧,我先回家准备一下。”
思来想去,周北竞这状况不适合住楼上,行动不便。
“医生说,多爬爬楼梯有助于我恢复。”周北竞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过我等晚上姜丞岸送我过去也好,你先去忙。”
“那我就先回去。”路千宁离开了医院,半路上看见寓意新生希望的花,买了一大束回家。
看到她买了花回来,张欣兰十分惊讶,“好端端的,买什么花?”網
她一边往花瓶里插一边说,“妈,今天晚上周北竞出院,他的病可以在家里慢慢接受治疗。”
张欣兰一怔,脸上一喜,“那就太好了,本来月亮还说明天带我去医院看他,这下到家里来就好了。”
“嗯。”路千宁复又说,“我打算和周北竞结婚了。”
“也该结了,他的病还有多久能痊愈?你是准备等他痊愈了再办婚礼,还是现在就办?他身体能吃的消吗?”张欣兰对周北竞的病情了解不多。
只知道之前周北竞失忆,应该坠机也受伤了。
路千宁没告诉她,只是说,“现在就办,他……可能痊愈不了。”
张欣兰一哆嗦,搀扶着跑跑玩儿的手差点儿没松了力气。
手忙脚乱把跑跑扶稳,然后顺着沙发坐下来,才问路千宁,“他到底怎么了?你跟妈说实话!”
“他被任强注射了实验药物。”路千宁言简意赅的说了下过程,没敢说那药物究竟会造成什么后果,只说药效不明。
“那他能不能痊愈,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张欣兰不敢置信的看着路千宁,“你还要跟他结婚?”
说完,察觉到说错了话,她又立刻解释,“千宁,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就是觉得……你可要怎么办?你这么重感情,将来万一他——你能接受的了吗?我怕你陷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