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生气,他又添了句,“先别闹,一会儿被别人看见要报警了。”
压他一头,路千宁难得的起了玩儿心,伸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胡作非为。
又是捏了捏他的鼻子,又是在他两片薄唇上轻轻点了下,“骗子,明明刚跟章环宁他们喝了酒!”
“我只在酒场坐了五分钟。”周北竞声音压的极低,长眸时
不时扫着别处。
深更半夜爬床,不是贼就是色狼。
但路千宁难得这么令人心里又气又好笑,他便耐着性子跟她周旋,“乖,让我进去。”
“我可不敢。”路千宁眯起眼睛笑道,“万一你进来欺负我,那我不成了引狼入室?”網
周北竞眸光微沉,泛起一抹幽光。
可惜天色太暗,路千宁看不见。
他嗓音低沉沙哑道,“那我就在外面看看,不进去。”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话,但不知怎的落在路千宁耳朵里变质了。
她耳根烧红,没好气的把窗户打开了,男人步伐轻盈一跃而进。
昂贵的皮鞋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路千宁本能的想扶他一把,但伸出去的手腕被他捉住,一个用力,被他抱在怀里。
他一只手就将她拦腰抱起,将她抱入室内,顺手关了窗。
“不让我进来?嗯?”他尾音扬的极高,将她压在床上,落在眉心一个吻。
“不让你进也挡不住你。”路千宁小声嘟囔完,又添了句,“你怎么爬上来的?”
周北竞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下,“用手。”
两人笑闹间,离的近了路千宁才看到他眉宇透着倦意,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也有一层。
必定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她指腹轻轻抚平他眉间的“川”字。
“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过来也行啊。”
“想你,撑不到明天。”他动了动身,倒在她身侧,抱着她的动作依旧。
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了。
他闭着眼睛,薄唇轻启间喉结上下滑动,声音也有几分无力。
“明天中午,奶奶让我带你回周家。”
“好,那你先睡,睡到自然醒明天就回去。”路千宁应声,将薄被拉过来盖上。
他实在是困极了吧,身上还带着烟酒味也顾不上,就这么睡了。
她提前给张月亮发消息,明早不用准备她的早餐,又让盛阙行七点准时去对门吃早餐。
都交代好,这才跟着他一块儿睡。
她是想让他睡个好觉的,但她低估了周北竞的恢复能力。
清早六点多他就醒了,许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他爬起来洗了澡。
然后又回到床上,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