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楚萧回忆起，那个声音难不成就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同为灵魂力量，他当时念头好像只有要将龙从杨依的体内驱逐出去，难道是那个时候么？

“能救么？”楚萧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白书站起身，身后被林呈徐的手抵着，力量也在渐渐回来，他说道：“能是能，但需要你帮忙把那股力量抽出来，但若是真如我猜想的那样，这女孩会忘了你是谁。”

“什么意思？”

“正如刚才你身后那个女孩所说，如果当时你的力量是在绝境中突然增长的，那么只会是另一个人在你身上埋下的力量种子，这也是灵魂力的一种，在战斗中这股力量随着你的意志涌入这女孩的体内，驱逐另一个灵魂，同时留下保护她。”

“但一个人一个灵魂是我们的共识，在生物电波学角度说，你的那部分灵魂已经介入她的灵魂主体，取代了你原本的位置，所以给它抽取出来后恐怕救已经不是完全体了。”

虽然说的很玄，任谁看来都是瞎扯淡的东西，但楚萧知道，这应该就是答案了。

忘了么？忘就忘吧，反正自己已经不算是普通人社会体系中的一员了，就像是疯子白书说的，所有掌握高阶技法的人都不能算是人了，成神要斩断红尘，或许成为魔法师，就该忘记过去。

她回去后要和柳云好好解释解释呢，那个人虽然跋扈还很傻，但起码是真的对她好，会因为她着急，挺好的。

“动手吧。”

“不再想想？你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小蝶说道。

“没什么想的了，来吧。”

白书与楚萧同时催动力量，楚萧将那股风捏在手里，然后消散在空中，这次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到五分钟。

“难得回来一趟，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