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善明带着他们到了靶场，当他们看到被双手掉在靶子上面的真人模型之后……所有人都有一些傻了。

“教官……这个……”

“没什么，这个是你们接下来进行射击训练的教官，它们将会用它们的身体告诉你们，子弹击中人体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陈善明指着旁边的真人模型道。

“教官……这个是模型？”

“废话！不是模型难道给你真人打啊！不过这个模型是高度仿真的，它们的肌肉包括内部的血液等等全部都是跟人体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们可以感受一下。”陈善明语气认真的开口道说道。

虽然是模型，但是看着那无比逼真的面孔，所有人都是喉头耸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他们打过各种各样的靶子，但是真的没有打过这样跟真人差不多的靶子。

……

当这些士兵开始射击的时候，他们的表现甚至还不如当时的特一营呢，每个人都是吐得稀里哗啦的，呕吐这件事，只要有一个吐了，其他人基本都免不了。

很多人会奇怪有时候普通人看到车祸之类的尸体，都未必会吐，为什么这些士兵这么容易吐。

那是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手里面的枪械是干什么的，当他们明白自己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的时候，他们就会脑补。

一旦脑补开始的时候，那呕吐恶心就是自然会发生的事情了。

尤其是这逼真的尸体，哪怕你不断的告诉自己它是假的，但是你都发现这些都是无用的。

当他们将他们亲自打碎的尸体一点点的放进特制的硬纸箱里面，抬着一起去埋葬它的时候，这些士兵终于明白之前的那些墓碑是怎么来的了。

因为他们此刻可以感受的到那种沉重。

完成一天的射击训练，亲自将自己的射击教官……被他们枪械打成碎片的尸体一块块装进箱子又埋进墓区，每个人的情绪都有一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