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席把电磁炉的火力调小了点,擦了手上楼去找人:“阮阮?”
正巧阮临顶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从浴室出来,整个人看上去还有点傻:“我刚刚把洗发露当成牙膏了……就又洗了个头。”
陆席:“……”
他们家洗发露的瓶子和牙膏管差别还是挺大的吧?
外头雪又下大了很多,这么大的雪是很罕见的,陆席去拿碗筷的时候朝外头看了一眼,外面院子里已经白皑皑的一大片了。
但是屋子里却暖暖和和地煮着火锅。
阮临犯完了傻,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地调火锅底料,陆席的口味他摸的一清二楚,连小料这种东西他都能弄出来一种陆席最喜欢的口味。
他把小料弄好回来,锅子里已经咕嘟咕嘟地滚着水花,下下去的肉片已经全熟了,陆席夹了一筷子,就着阮临的手蘸了酱料吃一口,笑弯了眼睛:“好吃。”
阮临张嘴“啊”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陆席求投喂。
陆席给他塞了一筷子青菜,阮临吃了,委屈巴巴的:“我要吃肉。”
陆席就又夹了一筷子肉片给他:“说你是个狼崽子,还真是不吃素。”
说完自己顿了一下,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被一个“不吃素”给带入了奇怪的画面,下意识捞了块豆腐往嘴巴里送,差点被烫了。
阮临贴心地给他递了温水过来,然后在陆席喝水的空档,卷走了锅里所有的肉片。
太孩子气了。
陆席瞟他一眼,一边喝水一边笑他:“小孩儿。”
阮临很骄傲地冲他做个鬼脸,然后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口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