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叫照顾吗?她那叫封建大家长!现在考个试都守在旁边,我容易吗我。”范玉树悲呛抹泪。
似是想起了什么,赵戎笑了笑,“谁让你进考场前乌鸦嘴的。”
“子瑜,我没法陪你一起提前交卷了,今日,我失去了特等生的自由!”
赵戎面不改色,“给你带午饭免谈。”
“我靠,无情!”
随后,范玉树瞧了瞧赵戎身后的壬字号考场,好奇问,“你呢,怎么样,考场里有没有熟人。”
赵戎随口道:“看见几个认识的正义堂学子,额还有……雪幼兄。”
“竟然和雪幼兄一个考场!”范玉树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子瑜你这是什么运气,我倒霉摊上了鱼学长,你却悄悄和雪幼兄凑了对!”
赵戎面无表情,“你说话清楚点,别乱用词。而且……我和她隔着一列呢,没那么近。”
“隔着一列?欸,子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这运气,我也不知道是说好呢还是差呢……”
“那就别乌鸦嘴。”
范玉树抹了把脸,唏嘘回忆道:“这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上一次大考。”
赵戎问:“也是和鱼怀瑾一个考场?”
“瞎说,才不是!上一次我是和雪幼兄一个考场,她就在我旁边,并排就隔一条难不倒我视力与听力的走廊。”范玉树洋洋得意。
“然后呢?”
“然后雪幼兄很讲义气的给了我点小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