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些艺学,比如礼艺、书艺、画艺等,本就是极为主观的东西。

先生们的一念之差,就能定生死……

吴佩良一念千转的权衡思索着。

一旁,赵戎也不急,由着吴佩良磨磨蹭蹭。

他抄着袖子,静立原地。

大半年来的武夫之路,让赵戎气质宛若脱胎换骨。

不再是当初那个被柳三变捏一捏骨头便大喊大叫的文弱书生,嗯,虚弱宅男。

昨夜的破脉,离扶摇境只有一步之遥,更是让他精神气十足。

此刻,赵戎腰杆笔直如枪,身姿挺拔,站在吴佩良等一众学子的对立面上,却是面平如水,纹丝不动。

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也让吴佩良愈发忌惮。

让他身后跟来助阵的学子们微微局促。

而此时,鸦雀无声的率性堂内,赵戎与吴佩良的神态举止,落在旁人眼里,更是高下立判。

吴佩良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表现有些不好。

只是赵戎的主动骑脸,让吴佩良还是有些惊疑。

也不怪他畏畏缩缩,实在是在某人手上栽过不少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