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怀瑾一套动作规规矩矩。
贾腾鹰连忙还礼,遵循礼无不答的礼仪。
赵戎无语的看着鱼怀瑾,“鱼怀瑾,你接个东西都这么麻烦?同为率性堂学子,这种虚文浮礼,有必要吗?”
鱼怀瑾起身,闻言后,沉默不言的想了想,最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赵戎顿时没话说了,注视着她,心中道了句“无趣”。
这么古板守礼,以后若是嫁人,是不是牵个手也得两人相互鞠躬行个一礼才牵?
那若想再做点其他更深入的事不得更麻烦,是不是还得磕个响头?
这种繁文缛节整的和山下王朝的帝皇和帝后一样,要做一国之表,一举一动都得遵守礼教,不可逾越分毫。
难不成你以后是要去当个成天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皇后不成?
赵戎撇嘴,看了眼正接过青瓜的鱼怀瑾,她终于舍得伸出一点藏在袖子中很久的玉白小手了。
赵戎有些庆幸,幸亏自家的青君和小小不是这种无趣女子,甚至私下里有时候还会鼓气的啐他一口书呆子。
也不知道以后会是哪个倒霉蛋,娶这块“木头”。
不过按道理说,应该是没人要的,但是……
赵戎脑海里浮现出修道堂那位韩学长的俊脸,又转头瞧了眼,目光明亮的看着鱼怀瑾的贾腾鹰。
赵戎嘴角带着笑意,这块“木头”也有人竞争的?咳咳,韩兄,腾鹰兄,你们加油。
鱼怀瑾哪里会想到某人脑海中将她这么编排,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可能也依旧是面色平静,不发一言吧。
此刻,鱼怀瑾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青瓜,她白透了的手与翠绿欲滴的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翠绿色似乎是摇摇欲坠的即将滴下来,染透鱼怀瑾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