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倒是老实,磨磨蹭蹭的起身。
这鬼看起来有点凶,他不知道从哪下手。
金缕绣衣在木架上无风自动,好似迫不及待要上去干架了。
偏老瞎子磨磨蹭蹭,始终不行动,它嫌弃得不行。
衣袖从老瞎子脸上狠狠拂过,不用人催动,自己就跑了出去,和周莉打得难受难分。
众人看傻了眼,一件衣服,也这么厉害了?
老瞎子脸上的红痕阴显,痛得眼泪汪汪的,怒啊,一件衣服也敢对他动手了,还有没有王法?是不是太纵着它了?
老瞎子不高兴,但却不敢说,只能暗戳戳的谋划,什么时候收拾破衣服一顿。
金缕绣衣是一件单纯的衣服,黑白分阴,可不会算计小心思,自然也不知道老瞎子暗戳戳的算计。
打得正欢实,周莉身上的气息,让她愤怒,动起手来一点没收力。
周莉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和嘶鸣,在金缕绣衣上完全讨不到好。
她的能力来自祭台,祭台的能力来自那些鲜血。
只是鲜血有限,祭台激活时又花了大半,剩下的,在和金缕绣衣打斗时,急速消耗,很快就有些力不从心。
祭台有浅薄的自我意识,察觉到自己可能会再次陷入沉睡,竟是开始自主寻找猎物。
祭台上的男人,自当是首选。
所以,在孙家其他人眼巴巴瞅着张纵救他们,孙超武和全祥的嘴仗到达白热化的时候,一阵无形的力量朝他侵袭过去。
强烈的压迫感毫无预兆袭来,血管,肉身,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爆开了一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