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瞪着张纵,“张警探长,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张纵斜眯了他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任尊佑嘴角抽了抽,懒得跟他争辩。
“怎么,张警探长也是来探墓的?”因着团子的关系,任尊佑对张纵没了以前那么大的敌视和不待见,潜意识里多了点熟稔,深知不管如何,只要自己不违法,张纵看在自家奶姑姑的份上,不会为难他。
事实也确实这样。
张纵不咸不淡的看着任尊佑,任尊佑的人监视周氏的时候,他的人发现了,任尊佑他们却没发现他们。
这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差距。
之前任尊佑他们的动作,张纵看在眼里,没打算多干涩,不过,任尊佑要进墓,那就不行了。
“不管这古墓里有什么,没有什么,按照规定,他都属于公家,你和全祥以及孙家的仇怨,不闹到明面上来,我不管,但古墓,你们是进不得了,可以在原地看热闹,进去别想。”
任尊佑还没说什么,小弟就不乐意了,他们辛辛苦苦,盯了这么久,到手的鸭子还没尝到味就飞了怎么行。
但他们不敢和张纵叫板,只能拼命给任尊佑使眼色。
任尊佑无奈,他又能做什么?
他也不甘,可怎么办,放以前,和张纵敌对一下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被关两天。可现在不敢了,万一这人去奶姑姑跟前告状,自己又被定几天怎么得了,如果还像其他蠢货那样被雷劈两天,他还要不要脸了。
所以啊,识时务为俊杰,不敢讲条件,只能讥讽几句解气,“张警探长可真会挑时间,洞口有人开了,路有人探了,就连守洞口的人我们都帮你拿下了,你来只管动动嘴皮子,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张纵完全不在意任尊佑的嘲讽,不咸不淡道,“运气好。”
任尊佑气死。
张纵心情不错,呵了一声,朝着洞口过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忘了说,你要找全祥出气可以,但别闹出人命,全祥现在是我们巡捕房的通缉要犯,必须活捉。”
这怕是张纵说过的,做过的,最以公谋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