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就听瞿跃悠悠的劝,与其任性跑一趟,然后被抓回来揍一顿,继续上班,还不如好好上班,早点挣到钱,买到房,就能自由了。
任尊佑可耻的妥协了,他觉得瞿跃的话很有道理,然后,强迫自己支棱起来,干大事,挣大钱,早点摆脱团子那个小吸血鬼。
有那么点幽怨的看了眼瞿跃,这些助纣为虐的帮凶。
跑到车前,任尊佑收敛了情绪,毕恭毕敬的问好,“老板。”
瞿跃懒散的应了声,“情况如何了。”上百万的货,对瞿跃来说,损失就损失了,无足轻重。
他在意的是为什么损失,意外的话,是如何产生的,是谁不作为让意外发生。
人为的话,谁这么不怕死挑衅他。
瞿跃道,“货物全毁了,一点都没有抢救回来,人员有三个搬运工重伤,两个船工轻伤,其他人没有损伤。从现场痕迹来看,是场意外。今天太阳大,温度高,阳光直射在货物上的一小块镜面上,造成的失火。位置很隐蔽,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才有了后来的事。”
“不过,我问了,那小块镜面不是船上工人的,也不是货物里面的,出现在货物上,实属突兀,而且位置刁钻,如果不是特意放的,巧合无法解释。还有,船工每隔一个小时会对货物进行检查。如果检查时有火星肯定能看到。”
“如果是在船工间隔的这一个小时里燃起来的,凭借那样的一个小镜面,引发不了这么大的火。所以,种种迹象表阴,是人为无疑。我猜测,镜面的出现是纵火之人意料之外的事,他或许想制造的是一场无从查证的火灾。”
瞿跃神情不变,仍旧慵懒随意,好似对任尊佑的论断完全不感兴趣,却又出于礼貌,随口问了一句,“哦,怎么得出的结论?”
任尊佑顿了两秒,才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是那个镜面,按照理论推断,如果在火源中心,那样大的火势,肯定会被烧得不留痕迹。从起火的位置看,它最初确实是在火源中心。只是,中间却出现了偏差,被送到了火源外围,才得以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