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担心这些人突然好了,咱们也不用这个时候在两边都夜袭!”
那青年没说什么,放下了茶,从石凳上站起,转身就走。
他知道,东陵皇帝不可怕,而上官将军才可怕,可惜没有拿下他!
南越朝堂上,皇帝的眉心皱起了一道深沟。
他收到东境的飞鸽传书,说二皇子知道军马得了马病,知情不报。还收到樊家军有不少人发烧,因此病了不少人,士兵死亡数字也逐渐增加,樊将军也没上报。
他的心里打鼓,想着二皇儿,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决定再等一天,一天后,如果二皇儿不飞鸽传书过来,就派人押他回来,同时给樊将军冶罪!
要知道马病就是马瘟的前兆,如果马瘟真的爆发,军马会死伤严重,不仅是钱的损失,打仗也是问题。
皇帝想着传来的消息,二皇儿和樊若溪还没到东境,他紧皱眉头,“寒王可在?”
一个老臣出列,“皇上,寒王还病着在家呢!”
“派太医过去给他瞧瞧!”
“是!”
“皇上,老臣起奏。”秦大学士出列,“这天接连降雨,这小雨瞧着没什么,可这没日没夜的下,京城周边的庄家都淹了,还有牲畜也死了,护城河昨日涨水,冲毁小堤坝,靠近河水的百姓死了不少,冶水是当务之急,另外老臣问了钦天监,其他城镇下雨的也不少!”
皇上看了一眼四皇子,这京城里来的流民是他管理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不上奏?
“老四,你负责京城冶水事宜,另外拨银两到各地赈灾,老四,你还是负责京城流民!”
“儿臣冶罪,现在的流民太多了!”萧栋此时也愁,父皇让他负责流民,他才知道,是因为很多城镇下雨,这些人才会来京城,他们觉得天子脚下会比其他地方好,还能吃上一口难民粥,可雨水越来越多,流民来的更多了,官府付不起庞大的粮食,昨日刚停止放粥,今日父皇又提,还得冶水,不过这个由头倒是可以问户部要一笔银子!
南越东境主帅帐篷里,樊若溪和他爹樊将军听到有人夜袭后,她让那人先出去。
“这”那小将觉得这个老头很无礼,他看在将军的面上还没说着老头什么呢,这紧急情况,那老头居然要赶他出去。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小将不得已,军令如山,他出去了。
樊若溪说道,“爹,再过几日,我会跟二皇子一起前来,那药,你还是要让人快点发了给大家吃,还有,你要去那马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找到源头!”
“好,那你在这等着为父!”樊擎苍想着这闺女知道打仗要避一避。
“爹,我要杀人!”
樊擎苍一个愣神,看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
“时间就是生命,爹,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
“还有,大夫无国界!”
说着,樊若溪冲出了帐篷,向着火光奔去。
一道闪电,那烈烈电光,照亮了那些来夜袭的黑衣人,那些拿着火铳的人,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