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煜的介绍后,樊若溪接着说道,“好,我先写预防马生病的方子,也请这几个军医看看!”
吴军医从医这么多年,没想到这发烧就是瘟疫,还是从马身上得来的,他们几个人今天累的够呛,“医圣,您老贵姓?”
“无名,就叫我医圣好了!”
几个军医一听,还挺佩服的,如果这老者真能治好这瘟疫,还不留名,果然是淡泊名利,怪不得之前没听说过他。
樊若溪接着说道,“将军,与病患接触过的人,也全部隔离,即使他们还没有发烧!”
“好!”
“将军不可!”那精瘦的程副将又阻止,“那些发烧过的人,都站不起来,其他人很多是抬过他们的,那没发烧的人更多,这样隔离,起码会有一千多人不能练兵,万一有突袭怎么办?”
“一千多人不算什么,如果真的是瘟疫,那么可能会有几千人甚至上万人被感染,程副将,我说了,我立军令状,等下就写!”上官煜的话一听就不容拒绝,他知道,敌方探子可能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想发动战争,但一,因为在边关,真的跟东陵没有什么大的战争,而且战争一定要有个由头,他觉得对方应该没有,而且樊将军也是个光阴磊落的人。
樊若溪接着说道,“每个人的口鼻一定要做好防备,请没感染的士兵,做一个口罩出来,给挂上,双层的,里面要夹一些药草。”说完,她走到书案前,画了一个口罩出来,“这个是挂在耳朵上的,口罩有几个孔,可以呼吸!”
上官煜派了一个小兵去做了。
“另外,要经常洗手,用皂角勤洗手,这样吧,每半个时辰洗一次手,而且每天要沐浴一次。”
上官煜看了一眼一个小兵,那小兵又出去传达军令了。
樊若溪接着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有人此病死了,那么他的尸体一定要被焚烧!”
“什么?”那精瘦的副将又要阻止,那个大胡子却先说了话,“医圣,这恐怕不妥,马的尸体可以焚烧,可死的士兵家属是不会同意的!”
这里流行土葬,如果尸骨无存,将来如何投胎?
“如果不烧毁,他们被埋在土里,将来土壤会被污染,或者将来的某一天,地下变动,再遇到一些地下水,通过地下水再进了河里,无论人喝了或者动物喝了,还会再来一次这样的瘟疫!”
众人沉默了,樊若溪看向上官煜,“火葬,永诀后患!”
“如果阴天有人因此死亡,火葬!”上官煜一锤定音。
“我现在写方子!”樊若溪写完后,上官煜看了一眼后,给了一个军医,那军医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点了点头,“这方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的确是个好方子。”
另一个军医皱眉,“将军,这方子上的连翘,金银花,鱼腥草,红景天,甘草,都有,但这棉马贯众很稀有,老夫记得,这种药材在北梁国倒是很多,是一种山间避光处容易找的药,可咱们去买来得及吗?”
上官煜看了一眼那药方,对樊若溪问道,“这味药材可替代吗?”
“不可!这是最重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