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鸿涛,白姨娘,三夫人等人也看向了那碗里的血,心情复杂,老太太没说话,看向郡主。
“容嬷嬷,你是说,我是抱来的是吗?”樊若溪走到容嬷嬷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是。”容嬷嬷不敢看樊若溪的眼睛,心中很慌张,她知道大小姐变厉害了,可没想到那眼神像刀子似的,她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孙子还在大夫人手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说说,我是冤枉的。”樊若溪转头看向夏雨,“让她们出来吧。”
老太太,大夫人,二老爷,三老爷,三夫人等人转头看向刚才滴血的屋子,门口的帘子被打开,里面出来的正是樊若霜和樊攸语。
樊若溪对容嬷嬷说道,“这碗里的血是我两个妹妹的,祖母亲眼看到她们滴的血,你可看看她们的手指!”
大夫人此时如同雷击,脸色惨白。
樊若霜和樊攸语,举起了刚才被切过的手指,伤口一看就是新鲜的。
樊若溪也打开了自己的双手,一一走向自己的家人,给二老爷,三老爷,三夫人,白姨娘等人看过去,到了大夫人面前,还停顿了一下,“母亲,你说,本县主是不是父亲的女儿呢?”
众人心思各异,三老爷和三夫人心中如释重负,二老爷有点迷糊,门外的吃瓜群众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翻转,觉得这出好戏比那戏园子里的好精彩,接下来京城里又有谈资了。
人群中有一名穿着雪青衣裙的少女,她皱着眉毛拿着望远镜看向门里,脸上雪青的面纱挡着看不到她的面容,她往前走了几步,尽量的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吴刚和王氏吓得瘫软了,他们没想到被陷害的人居然是县主,而且还有郡主来给撑腰,现在有些后悔,他们当时被一千两银子给熏了眼。
两人对视了一眼,正想起身逃跑,没想到门口又来了一人,“邦邦”两脚,这两人被踹飞在地,哀嚎不已。
众人看向来人,鬼面王爷。
樊若溪惊讶,寒王怎么来了?
众人给寒王行礼后,赫连诀说道,“免礼,你们继续。”
老夫人慌忙说道,“王爷,老身家里发生了一些琐事,怕是要惊扰到王爷”
“琐事?这明显要害人的事也是琐事吗?”
大夫人心慌,看着眼前的樊若溪,快速走向容嬷嬷,打了她一巴掌,“你个刁奴,快说,从哪里弄来的两个村人!”
容嬷嬷知道孙子在大夫人手里,而且寒王居然来了,这下她很难有生机了,只能背下这个黑锅,希望孙子还有条活路。
“是老奴,老奴恨大小姐,所以才找了人来陷害大小姐,大夫人,千错万错是老奴的错,老奴的家人就靠您了!”说着,容嬷嬷拔下头上的银簪,朝着心口戳去。
那银簪还没碰到容嬷嬷的身子,就听到那簪子被打掉在地上,“当”的一声,那银簪从容嬷嬷的手里掉了下来,寒王身后的一个侍卫把容嬷嬷给拿绳子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