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个任太医,把他给我绑了,林,到时候你把人送到冷宅。”
“是。”
几人奇怪,这帮主怎么给宫里的人有关系了,他们最不喜欢跟宫里的人打交道。
“别弄死了。”樊若溪说完就走了,捯饬了一下,又回药铺看诊了。
樊若溪每天给病人看完诊,都一点都不想动,还好有空间,她在里面睡了一觉,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继续学习和练武。
翌日,樊若溪还在用早膳,没想到白姨娘来了。
樊若溪把手中的银耳甜汤放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白姨娘。
白姨娘先说了几句客套话,樊若溪没时间给她客套,开门见山,“白姨娘,您有什么事,请直说。”
“大小姐,您可要给贱妾做主啊,贱妾前几日差点孩子又掉了。”
樊若溪看着她的大肚子,手搭在脉上,白姨娘说的没错,的确如此。
白姨娘想着自己当初没办成大小姐交代的分家之事,也尽量对大小姐避而不见,可没想到又出了这事。
“你最近可有吃什么特别的?”
“大小姐,这是贱妾最近吃过的东西,您看看?”说着白姨娘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早中晚还有点心等吃食,都是按照顺序写的,还有时辰,很详细。
“二叔上朝去了?”
“是啊,大小姐,当时您的提议,贱妾没有做到,贱妾也闹过,可老爷他就是不分家。”
樊若溪其实心里并不是非要分家不可,只是家里很多人闹腾,现在稍微清静一些了,但还有大夫人这个祸害,如果铲除了她,而自己的将军爹不在家,家里还得有个能出来管事的,三叔常年不在家,女眷的话,她觉得三婶管着后院就不错,“不分就不分吧,咱们去你屋里看看。”
“好。”白姨娘眼睛一亮,赶紧领着樊若溪去了自己的院子。
樊若溪查探一番,一刻钟后对着一张看着比较新的软塌,说道,“这个是你最近睡的?”
“是啊,大小姐,这个有什么问题吗?贱妾有身子了,不能伺候老爷,老爷也疼贱妾,特意给贱妾买了一张喜欢的软塌。”
樊若溪皱眉,二叔非常想要儿子,他的孩子们死了那么多,应该不会要害了还没出生的宝宝。
白姨娘心一提,问道,“莫非这软塌就是差点害我流产的东西?”
“小灵灵,你可看出来了?”
小灵灵道,“都是些低级木材,我才不屑闻呢,不过是那几处小木头被染了药。”
樊若溪让白姨娘的丫鬟找了几样工具来,对那软塌敲敲打打了一番,“的确是有害处,这软塌是用的好木材,但这软塌木头相接之处有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白姨娘心惊。
“这软塌木头之间连接的榫卯,用的是单独的一种木材,那种木材在归尾、红花、附子、大黄,丹皮,官桂、莪术合成的药水中泡过,而那榫卯上也被刷过跟软塌一样的漆,漆的味道大,那药材的味被盖住了,但这些木材上的漆都是在风干后闻不到味才拿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