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溪不好意思道,“不精通拉,只是之前太穷拉,好啦,现在药方有了,还差两位药。”
“昨天你给我的纸条上的两位药材,正好我有,也是运气好,这两位药是寒王前段时间赠送与我的。”
樊若溪又一次听到了寒王的名号,又想起了之前在白马寺的事,不着痕迹的提了一下精神道,“那太好了,药材给我,还有你的腿需要针灸,最好找个清静安全的地方。”
萧鸾和秦子清互看了一眼,秦子清说,“皇子府你不能经常出入,否则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我秦府也不方便,我在城南有个别院,不如我们去那里。”
“好啊,那我先回去制药,等做好了咱们再针灸。”
三人聊了会天,又一起用了午膳后,樊若溪装扮了一下去了地下黑拳场。
她在自己冷宅的马车里换了一身行头,因为要收人,就没让夏雨跟着,自己进去了大酒楼。
“这位少爷,您几位?”这个时间已经是下午,一楼的客人已经不多,但二楼人还蛮多的,很阴显这些人是在准备要进拳场。
“两位,我朋友等会儿过来。”
“您是要包间还是?”
“包间。”樊若溪看到一戴着面纱的女子,在一个包间门口内徘徊,用焦急眼神看着对面的一处包间。
女子一眼就被樊若溪认出来了,虽然她带着面纱,但难掩那天怒人怨的丑容,倒三角眼没别人了。
樊若溪被领到了包间,小二上了茶水,她给了赏银,心想,“这丁桂香怎么来了?好像不是来吃饭的,她在等谁?”
“小灵灵,帮我看看对面那个包间。”樊若溪注意到,那包间两侧的房间是空的,没有人。
“是,主人。”
“主人,那里面有两位公子跟他们随身仆从,还有两个美娇娘,周围还有几个暗卫。”
“嗯。”
那房间内,丁福阳点头哈腰的端起一杯酒,“多谢大人为丁家美言。”
另外那人没有出声,大约三十岁的样子,穿着灰色提花衣袍,腰间帮着一根玉带,皮肤苍白,像是不经常出门的,一双眼睛充满阴郁和虚浮。
他身后有一位年轻的美娇娘给他揉肩,另外一位坐在了他的身上,那人半眯着眼睛,“好说,不过这次殿下因为你们丁家的事非常生气。”
“大人,可有那账本的下落了?”
“还没有,殿下怀疑是被大理寺卿那个老家伙偷了去。”
“大理寺卿?五殿下的外祖父?”
“嗯,你们丁家可不能再出一点错子了。”
“谢大人,来,喝酒。”
说话的男子一个眼神,只见那娇娘往嘴里含了一口酒,丁福阳见状,“大人,下官不打扰了,您慢慢品用。”说着丁福阳站了起来,弯着腰走出了房门,轻轻关好。
一转脸,就挺直了腰板,那表情也变了,心道,哼,太子的幕僚又怎样,不过是一个成天沉浸在美人堆里的人。
丁福阳转身去了楼下的包间,进去后看到女子后问道,“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