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鄢和张夺不住在信宁茶庄?”
“是的,陛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婢每次到信宁茶庄,都要等上好久,才会等来陌鄢和张夺。”
刘秀没有继续说话,龙渊插口问道:“好久是有多久?”
“差不多有……有大半个时辰!”
“大半个时辰!”龙渊喃喃嘀咕道:“有人去报信,把他们找过来,一去一回,大半个时辰,单程的话,差不多是一炷半香(四十分钟)的时间。”
心里盘算了一番,龙渊又问道:“陌鄢和张夺可有乘车或骑马?”
陈志仔细想了想,摇头说道:“是步行。”
龙渊若有所思道:“耗门西大街,郭区,步行一炷半香……陛下,倘若真如陈志所说,那么陌鄢和张夺是不可能住在城区或郊区,他们一定是落脚在郭区里,大致的范围,北至马市,西至太学。”东面是郭区与郊区的城墙,南面是洛水。
刘秀揉着下巴,琢磨了一番,说道:“这几日,皇宫里没人出宫吧?”
龙渊正色说道:“陛下,无人出宫!”
“那么,陈志被抓的事,陌鄢和张夺也必然不会知晓。”刘秀转头看向陈志,问道:“陈志,我还能再信任你吗?”
陈志向前叩首,说道:“奴婢罪无可恕!奴婢罪该万死!倘若陛下还有要奴婢去做的事,奴婢责无旁贷。”
“我需要你再去一次信宁茶庄,把陌鄢和张夺引出来,你能做到吗?”刘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志。
陈志想都没想,犹豫都没犹豫,立刻接话道:“陛下,奴婢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