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了家门,就没再出去!”
龙渊嗯了一声,对县兵们一挥手,说道:“上!”
听闻龙渊的命令,众县兵纷纷握住肋下的环首刀,直奔秦山家的正门。
到了院门前,一名身材魁梧的县兵提腿就是一脚,耳轮中就听咣当一声巨响,门栓折断,房门应声而开。
在房门被踹开的瞬间,众县兵一股脑地冲了进去。
人们三步并成两步,穿过小院子,来到正房门前,一名县兵箭步冲上去,咣当,县兵撞开房门的同时,人也进入房门。
名叫秦山的披发青年就在正房内,看到有人突然闯进来,他愣了片刻,紧接着站起身形,二话不说,提步就往后窗跑。
进来的县兵断喝一声:“站住!”说着话,他从肋下抽出环首刀,直奔秦山追了过去。
秦山来到后窗近前,片刻都未停顿,直接撞碎窗户,跌到窗外。
后窗的外面,还有一座小后院,秦山踉踉跄跄地跑过后院,来到后门前,扯掉门栓,拉开房门就往外跑。
他的脚步刚刚迈过门槛,外面踹来的一脚便正中他的胸口。
秦山怪叫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噗通一声摔落在地。他躺在地上,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他费力地抬起头,看向后门,只见一名面沉似水地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显然,刚才那一脚正是他踢的。
“我叫龙渊,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何许人,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为何找上你,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死,要么供出你的同党。”
说话之间,龙渊走到秦山近前,低头冷冷地凝视着他。
这时候,县兵们也都冲进后院,将秦山围在当中。秦山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颤声说道:“我……我哪里得罪过你们,你们……你们为何找我寻仇?”
龙渊耸耸肩,对县兵们说道:“看来,他还心存侥幸,谁能让他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