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狠声说道:“不用包得太好,也不用上太好的药,只要人不死就行!”
“是、是、是!”见城门军侯脸色阴沉得如锅底一般,医官吓得连连点头应是。
刘秀那边,他看着在通铺上翻来覆去的花非烟,也是一筹莫展。
他摁也摁不住,想解她中的媚药也解不开,只能转身走出房舍,叫过来一名医官,让他为花非烟医治。
医官看到这种情况,亦是暗暗咧嘴,勉强为花非烟诊了脉,颤声说道:“陛下,花美人定是中了很烈性的媚药……”
“能不能解?”刘秀直截了当地问道。
“能、能、能……呃,也……也不能……”
刘秀闻言,眉头拧成个疙瘩,不悦地问道:“到底能,还是不能?”
“能是能,但……但小人身上未带可解媚药的药物。”跟随兵马出来的医官,随身带着的都是金疮药、止血药,谁会把解媚药的药物带在身上?
“那她现在怎么办?就无药可解了吗?”刘秀大声质问道。
医官吓得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伏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解!陛……陛下可解!”
刘秀大怒,正要发火,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医官的意思。
媚药,同房之后,自然也就解了!刘秀沉默未语,还是花非烟发出的呻吟声,让他回过神来,他问道:“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那就得赶紧把花美人送回长安。拖延的时间越久,媚药就越伤身!”
刘秀点点头,向医官一挥手,说道:“退下吧!”
医官如释重负,连忙起身,退出房舍。刘秀跟了出来,对城门军侯说道:“立刻准备一辆马车。”
城门军侯连忙应了一声,噔噔噔的跑了出去。没过几分钟,他噔噔噔的跑回来,说道:“陛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