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侍奉大惊失色,再次向刘秀围攻过去。
沙、沙!刘秀的闪躲稍微慢了一点,背后的衣服被连续挑开两条口子。他断喝一声,赤霄剑向前横扫,一名侍奉抽身而退,另一名侍奉,弯腰闪躲。
刘秀另只手探出,一把抓住弯腰闪躲的侍奉面门,推着对方的脑袋,向前直冲。
咚!二人冲到窗户近前,窗棂隔住侍奉的后腰,令其倒仰着栽出窗户。后面的三名侍奉追上刘秀,三把剑,一并攻向他的后背。
他回手一剑横扫,叮叮叮,三把剑齐被弹开。
房舍内,刘秀以一敌众,摔出窗户的疤脸侍奉从地上狼狈爬起。一名侍奉打扮的汉子急匆匆跑进后院,对疤脸侍奉急声说道:“师兄,官稷外来了大队的官兵!”
刘秀是一个人来的没错,但在来官稷的半路上,他遇到了回长安报信的云兮阁人员。
花非烟在进入官稷之前,交代的清楚,一个时辰她不出来,马上回长安报信。
云兮阁的人没想到半路竟然会遇上只身出城的刘秀,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向刘秀讲述一遍。
刘秀意识到事态严重,将自己玉佩交给云兮阁的人,令其继续赶回长安,直接抽调看守城门的城门军,前来官稷增援。
此时,这名侍奉所说的官兵,正是被云兮阁领来的城门军。
疤脸侍奉闻言,禁不住倒吸口凉气,官兵来得好快啊!他看看报信的侍奉,再瞧瞧还在房舍内厮杀的刘秀等人,有些举棋不定。
刘秀的身手可不简单,他们人数虽多,但一时半会,还真拿刘秀没办法,而且在狭窄的房舍内,他们即便人多也施展不开。
可若是继续耽搁下去,等官兵把官稷包围了,他们这些人,谁都别想跑。
对于疤脸侍奉而言,眼下当真是一个艰难的取舍。
撤走,就错失了拿下刘秀的最佳机会,不走,他们有全军覆没之危。思前想后,疤脸侍奉将食指塞入口中,发出悠长又尖锐的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