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家伙,耿舒赤手空拳,手脚并用,只几个照面,便把青年手下的这些仆人打倒在地。
见状,青年意识到自己是惹到硬茬子上了,他一只手捂着肿起好高的脸颊,一只手扶着凉亭的柱子,颤巍巍地站起,狠声说道:“有胆的,你们就留下名字!”
耿舒腰板一挺,拍着胸脯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耿名舒,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
一挺耿舒这个名字,无论是青年,还是趴在地上的家仆,乃至周围围观看热闹的客人,脸色同是一变。
现在长安城里,不知道耿舒的可没有几个。在并州手刃匈奴王,在汉阳立下救驾之功,不久前,还被天子册封为牟平侯,可谓是风头正劲。
而且耿舒的家世也不简单,一家三侯,谁能惹得起?得知眼前之人便是耿舒,青年脸色顿变,缩了缩脖子,再一句话都没说,捂着脸向院外跑去。
他手下的那些仆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看都不敢看耿舒,一瘸一拐地跟着快步离去。
耿舒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看着青年带着手下仆人离开,并没有去追,环视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问道:“你们都是他的同伙?”
一句话,让围观之人一哄而散,各自回到包厢。
见花园里已没有闲杂之人,耿舒这才拍了拍巴掌,又弹了弹身上的浮尘,回头看向刘秀。
刘秀一笑,微微点下头,表示耿舒做得不错。见自己得到陛下的赞赏,耿舒下意识地咧嘴傻笑。
白纱女子静静看着他们三人,过了片刻,她向刘秀福身施礼,说道:“民女不知是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她此话一出,刘秀和耿弇、耿舒都愣住了。刘秀面带疑惑地笑问道:“小姐以前见过我?”
“并未见过。”
“那为何知道我的身份?”
“民女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