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紧的事,还请这位兄弟帮忙通禀一声,只要徐主簿知道是我来了,他一定会出来见我。”
“你和徐主簿是?”
“在下徐政,和徐主簿是亲戚。”徐政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让对面听清楚,自己也姓徐。
那名县兵哦了一声,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会!”
说着话,他向徐政的身后看看,说道:“让你带来的人都老实点,别在这里撒野,闹出了乱子,徐主簿也救不了你!”
县兵倒是不知道刘秀正在七碗楼内,但他知道邓禹在。真触了右将军的霉头,县令、县尉都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区区一主簿?
警告完徐政等人,县兵噔噔噔的跑进楼内,快步上到三楼。
县兵刚上来,董宣和张贲便从包厢里出来,沉声问道:“外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来了这许多人?”
那名县兵先是看眼包厢,而后小声说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位自称叫徐政的人,说是要见徐主簿。”
徐宽人也在这里,正拿着笔,认真地记录着各地传回的消息。
听闻县兵的话,他身子一震,急忙放下手中笔,站起身形,向董宣躬身说道:“大人,下官下去看看。”
“你认识那个徐政?”
“认识、认识,徐政是下官的远房亲戚,就住在春鹏巷里,也不知道过来找我,所为何事。”
董宣向徐宽挥了挥手,提醒道:“见到那个徐政,让他赶快走,带着这许多人过来,是要造反不成?”
徐宽身子一震,急忙躬身应道:“是、是、是,下官这就下去把他们都赶走!”说完话,他一溜小跑地下了楼。
董宣和张贲走回到包厢,向刘秀躬了躬身,小声说道:“陛下,外面的来人名叫徐政,是徐主簿的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