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为帝的时候,赵憙可是平步青云,又被封侯,又被拜为中郎将,少年得志,春风得意,现在他赋闲在家,没有收入,等于是坐吃山空。
众人先是相互客套了一番,而后,刘顺切入正题,将他们此次的来意,向赵憙详细讲述了一遍,最后,他禁不住长叹一声,说道:“泗水王一把年纪,本应颐养天年,谁知现在却身陷囹圄,不知赵待招可有解救之策?”
听完刘顺的讲述,赵憙眨了眨眼睛,喃喃说道:“原来诸公是为泗水王之事而来。”
见他并没有流露出很惊讶、很为难的样子,刘终心头顿是一动,起身离席,向赵憙屈膝跪地,说道:“倘若赵待招能救出家父,赵待招之恩情,终没齿难忘!”
赵憙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在刘终面前跪下,说道:“淄川王折煞草民了!”待招公车是储备干部,不是正式干部,其身份和普通百姓没多大区别。
刘顺说道:“赵待招若有良策,就请帮帮家父吧!”
赵憙叹口气,说道:“草民即便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啊!”
“为何?”
“草民想见天子,怕是难如登天!”待招待招,等待召见。如果天子不召见,那么一辈子都见不到天子。
刘终愣了愣,说道:“只要赵待招能救家父,我可带你去面见天子!”
赵憙眼眸闪了闪,说道:“只要草民能见到天子,定能救出泗水王!”
一听这话,在场众人都愣住了,紧接着又惊又喜地问道:“赵待招有何良策?快说说!”
赵憙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不仅有办法让陛下释放泗水王,而且还能让状告泗水王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时间,屋子里静得鸦雀无声,人们面面相觑,突然感觉自己这趟算是白来了,这个赵憙,简直是信口开河,大言不惭。
他说他能救出泗水王,这或许还有可能,可他竟然能让状告泗水王的王奔一命呜呼,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在众人看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当今可不是王莽那样的昏君,更不是刘玄那样的糊涂虫,当今爱民如子,仁德勤政,又怎会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