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大王放心,小的明日一定把李观主请来!”
“当前,可真是多事之秋啊!”彭宠感叹了一句,禁不住连连摇头,背着手,低着头的往前走着,看其背影,显得苍老了许多。
看到彭宠这副样子,子密的良心也有些过意不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自己给彭宠做家奴做了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忙前跑后,可彭宠对自己,也只能算是平平,虽说他把王府里不少的事交给自己打理,但每月给的赏钱,只有那么一点点。
自己对彭宠,掏心掏肺,鞠躬尽瘁,可彭宠对自己,却是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心里这么一想,子密顿觉得舒服了不少。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而子密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小人。
翌日,子密和两名家奴去到东城外的道观,将道观的观主请到王府。
观主是位四十开外,身穿灰袍,长髯飘飘,道貌岸然的中年人。他刚走到王府的门口,就不再往里面进了。不管子密这么邀请,观主死活就是不肯进去。
最后子密无奈,只好进入王府,向彭宠禀报。彭宠颇感莫名其妙,对方区区一个道士,进入自己的王府,难道还屈尊了不成?
彭宠带着一脸的不高兴,领着一干家奴,从王府里走出来。
看到站在王府大门口的观主,他迈步走了过去。观主见到彭宠出来,连忙拱手施礼,说道:“贫道拜见大王!”
彭宠摆了摆手,示意观主免礼,他说道:“听说李观主不肯进本王的王府!”
观主连忙施礼,解释道:“并非贫道不愿进,而是不敢进。”
彭宠一怔,误会了观主的意思,淡然一笑,说道:“李观主是孤请来的,又何来的不敢进?”
观主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彭宠见状,问道:“难道,李观主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贫道不敢说!”“孤恕你无罪!”
观主沉思了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敢隐瞒大王,大王的王府煞气太重,如果贫道所料不差,最近王府内一定发生了很多怪异之事。”
彭宠闻言大惊,他下意识地看向子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