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桌案旁的塌上。他翻身坐起,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溪澈影的身影,随之扬头唤道:“张昆!张昆?”
连续叫了几声,外面才传出张昆的答话声。张昆一溜小跑的进入大殿,脸上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向刘秀躬身施礼,说道:“陛下!”
刘秀扭了扭脖子,颈骨发出嘎嘎的脆响声,浑身上下,彻体通透。他问道:“澈影呢?”
张昆小心翼翼地看了刘秀一眼,低声说道:“陛下,澈影姑娘她……她已经走了啊!”
刘秀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刘秀闻言,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丝失落感。他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向张昆一挥手,说道:“下去吧!”
“陛下还不休息吗?”
“今日之奏疏还未处理完。”说着话,刘秀重新拿起奏疏,又开始了认真的批阅。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桌案上的奏疏全部批阅完,刘秀打了个呵欠,时间太晚,他也不去别的宫寝休息了,就睡在清凉殿。
躺在床榻上,回想起自己躺在溪澈影怀中睡着的那一幕,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对溪澈影是没有提防之心,但也不至于靠在人家姑娘的怀里睡着了,可能,真的是自己太疲倦了吧,等到天亮,自己该去趟乐成宫,向澈影道个歉。
心里琢磨着,倦意袭来,刘秀睡了过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秀便从睡梦中醒来。昨晚奏章批阅得太晚,他睡觉的时间并不算长,但起床之后,他丝毫感觉不到倦意,反而有神清气爽之感。
他明白,这应该是溪澈影的功劳。在清凉殿洗漱一番,而后,刘秀带着无精打采好像没睡好觉的张昆,兴致勃勃地去了溪澈影入住的乐成宫。
可到了乐成宫之后,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刘秀没有找到溪澈影,便问乐成宫的宫女,溪澈影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