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他这么一问,钟维心里也没底了,感觉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冒凉风。
他艰难地吞了口气唾沫,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别去舂陵了,还是……还是先回城吧!”
张庆想了想,摇头说道:“大人,现在我们必须得去舂陵!”
“此话怎讲?”钟维诧异地看着他。
张庆说道:“大人这次若不去舂陵,邓奉怪罪下来,我们实在无法解释,但大人若是去了舂陵,无论与不与刘秀交手,在邓奉那边,我们都有得一说!”
钟维听后,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舂陵。
刘秀在刘良家的老宅,大摆宴席,宴请全村的百姓。
以前在舂陵,刘家是大姓,现在刘家人基本都搬迁到了洛阳,村里的人也少了好多,但即便如此,院子里也都坐满了。
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好不热闹。刘秀没有坐在屋子里面,而是和所有村民们一样,坐在院中的席子上。
开席之后,刘秀拿起酒杯,向在场众人举了举杯子,说道:“秀在舂陵时,承蒙诸位乡亲的多加照拂,秀感激不尽,在此,秀先敬诸位乡亲一杯!”
“陛下太客气了!”
“陛下折煞小人啊!”
村民们连忙拿起酒杯,纷纷向刘秀敬酒。
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刘秀刚放下杯子,一名年长的中年人便忍不住问道:“听说陛下正在堵乡和邓奉作战,不知陛下对此战可有把握?”
听闻他的发问,在场的村民们齐刷刷地看向刘秀,这个问题,也正是他们想问但不敢问出口的。
刘秀淡然一笑,问道:“张叔伯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