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虚英、虚飞二人的相助,刘秀的压力锐减,剩下的四名四阿死士,没有坚持太久,皆被刘秀、虚英、虚飞三人毙于剑下。
解决掉这几个死士,刘秀等人无不长长松口了口气,他们依靠着树干,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打到现在,无论是刘秀,还是虚英、虚飞,都已如同血人一般。从他们的头上、身上滴落下来的汗水,都不是透明状的,而是鲜红色的。
就在他们几人趁着这短暂的空档歇息的时候,附近的树林当中,沙沙沙的又走出来十数名黑衣人,而在这十几名的黑衣人当中,还夹着一个异类,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人。
这名中年人,左手持剑,剑身并未出鞘,他一步步地向刘秀接近过来,同时嘴角勾起,一字一顿地说道:“刘、秀!”
虚英、虚飞眼中同是寒芒一闪,双双喝道:“大胆!”
青衣中年人没有理会虚英、虚飞,甚至都没多看他二人一眼,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刘秀身上,幽幽说道:“刘秀,你还真是命大,我们的人,三番五次的折在你的手里。洛阳一次,修武一样。”
听闻这话,刘秀心思一动,眯了眯眼睛,问道:“阁下是何人?”
青衣中年人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管婴!”
他的声音不大,但听在虚英、虚飞乃至许汐泠的耳朵里,无不倒吸口凉气。四阿,可分为四部分,由四名首领分别负责,这四位首领,也可以称之为四阿中的四教头。
他们分别是阮修、田兮、管婴、齐仲。
现在这名青衣中年人自称管婴,那么他就是四阿的四首领之一。刘秀也没想到,四阿首领之一的管婴竟然会在这支赤眉军别部里。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管婴,说道:“原来是管先生。”
“听起来,你似乎知道我这个人。”
刘秀振作精神,慢慢站直身形,神态从容,似笑非笑地说道:“阮修、田兮、管婴、齐仲,四阿的四首领,也是四阿的四教头,教导出一大群身手高强但又看淡生死的死士,管先生功德无量啊!”
听闻这番嘲讽的话,管婴周围的黑衣人齐齐目露凶光,怒视着刘秀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