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的装备如何?战力又如何?”刘秀问道。
浊鹿县长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支贼军,骁勇善战,而且行迹隐秘,他们是怎么摸上城墙的,怎么杀掉城头守卫,又是怎么打开的城门,城内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动静。”
听闻这话,刘秀以及贾复、李通、伏黯、宗广都暗暗皱起了眉头。
就他们得知的情报,这支贼军,是铜马军的别部,区区一支别部,而非赤眉主力,又怎能如此厉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浊鹿城内?
从浊鹿县长这里已经得不到太多的信息,刘秀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等浊鹿县长离开后,宗广眉头紧锁地说道:“陛下,看来这支铜马军别部,可不简单啊!”
“嗯!”刘秀也有同样的感触。他看向修武县县令,说道:“高县令!”
“微臣在!”修武县县令名叫高博,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听闻刘秀的召唤,他急忙躬身施礼。刘秀问道:“修武县兵又多少人马?”
高博正色说道:“回禀陛下,有一千五百人。”
刘秀说道:“这段时间,务必要加强戒备,巩固城防,以备贼军来袭。”
高博倒吸口凉气,小声问道:“陛下认为,藏匿在太行山的贼军,能打到修武?”
浊鹿城距离太行山就已经够远的了,而修武还在浊鹿的南面,离北方的太行山更远,他还真没想过,贼军能胆大包天的来打修武。
刘秀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现贼军猖獗,小心提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微臣遵命!”高博躬身应道。
刘秀抵达修武的第二天,一份奏疏传到刘秀这里。这份奏疏的内容是,清河郡太守鲜于冀病故,行大司徒事的伏湛,推荐赵高为新任清河太守。
看罢这份奏疏,刘秀既意外,又禁不住一震感慨,不久前,他前去平原,请伏湛、伏黯两兄弟来洛阳为官时,鲜于冀还活得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