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刘植部是前军,刘秀部是后军,两者都是来攻打西梁的。当刘植的军队抵达西梁城外时,西梁县令和县尉大惊失色,急忙登上城头,向城外张望。
看到城外两千之众的刘植军,县令和县尉二人双双吓得一缩脖。
西梁城内的兵力总共才几百人而已,现在前来进攻的敌军,不下两千之众,只凭己方这点兵力,能守得住西梁城吗?
这时候,刘植骑着战马,从队伍当中走出来,直奔西梁城而去。
见状,城头上的县兵们纷纷端起弩机和弓箭,准备放箭。县令急忙挥手说道:“等等!谁都不要放箭!”
对方只来了一人,显然不是来攻城的。县令手扶着箭垛,探头向外观望,随着来人越来越近,他也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来人他认识,这不是刘植刘伯先吗?县令吞了口唾沫,等到刘植距离城墙只剩下二十米远,勒停了战马后,他冲着城外大声喊道:“来者可是伯先兄?”
西梁县令名叫闫瑜,和刘植谈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但彼此之间的确是认识。刘植举目望着城头上的闫瑜,拱手说道:“闫县令,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闫瑜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和刘植寒暄,聊家常。他咧着嘴,颤声问道:“伯先兄现率这许多的兵马,来我西梁城所为何故啊?”
刘植心中暗笑,这个闫瑜,到了现在还和自己装糊涂。他正色说道:“闫县令,植现已投奔我家主公大司马,官拜偏将军!”
稍顿,他又继续说道:“闫县令,郎于河北作乱,妄称成帝之后,妖言惑众,胆大妄为,天下有识之士,皆奋起而诛之。闫县令现助纣为虐,又是所为何故?”
闫瑜老脸一红,摊着双手说道:“伯先兄,河北郡国,纷纷投奔邯郸,本令又能如之奈何啊?”
刘植正色说道:“大司马大义忠厚,只要闫县令肯举城归顺,大司马必会既往不咎,倘若闫县令还是执迷不悟,准备宁死忠于郎贼,待大司马大军一到,闫县令悔之晚矣!”
闫瑜闻言,身子一哆嗦,听刘植这话的意思,现在城外的这些兵马,并非主力,后面还有刘秀亲自统帅的大军?他瞠目结舌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恰在这时,一名探子噔噔噔的跑上城墙,来到闫瑜的身后,插手施礼,说道:“大人,刘秀部正在向我城进发,距离我城,已不足十里!”
得到手下的探报,闫瑜不敢再怀疑刘植的话,他转头看向县尉李庆,哭丧着脸问道:“李县尉,现在我方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