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朱集眉头竖立起来,双手掐腰地叫骂道:“偷粮贼?他娘的,偷粮都偷到老子头上了!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正说着话,一名兵卒急匆匆地奔跑过来,到了朱集近前,插手施礼,气喘吁吁地说道:“校尉大人,那……那些偷粮贼已经伤了我们二十多个兄弟了!”
朱集的眼睛猛的瞪圆,厉声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好像……好像有十几个人!”
“才十几个人,就伤了你们二十余人,简直是一群饭桶!”
朱集正指着报信兵卒的鼻子大骂,他旁边的房间里走出两人,先是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而后看向朱集,问道:“朱校尉,出了什么事?”
这两人,正是甄阜运粮队和梁丘赐运粮队的两位押粮官。昨晚他二人是和朱集一同喝的酒,也是刚刚才被嘈杂声吵醒的。
朱集向他二人拱了拱手,说道:“没什么事,就是镇子里冒出来几个小毛贼,两位大人继续休息,我去去就回!”
说着话,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披挂上盔甲,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如果只是寻常的小毛贼,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但现在这几个小毛贼伤了人,而且还伤了二十几个人,这可不是件小事了。
当朱集出了宅子的时候,刘秀等人早已向西门跑去。听完手下人的汇报,朱集气得脸上的横肉突突直跳,怒声喝道:“召集我军兄弟,随我去追,今晚绝不能让这十几个毛贼跑了!”
朱集下令,下面的军兵自然不敢怠慢,时间不长,镇子里就集结起了一支七、八百人的队伍。
细看这些军兵的打扮,一个个盔歪甲斜,有些兵卒连甲都没套在身上,只是挂在肩头。见人来的已经不少了,朱集率领这一众军兵,直奔西门而去。
等他们跑到西门的时候,刘秀等人已然顺着西门跑出去了。朱集哪肯放他们离开,随后便追。
还别说,他们追出去不到两里地,真就把刘秀一行人给追上了。
只见奔跑中的刘秀等人,每个人身上都扛着一只大袋子,见状,朱集更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群该死的老鼠!把他们统统擒下,我要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