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过后,溪澈影自然而然地成为国师府的入幕之宾,也顺理成章的在国师府长住下来。
对外,刘歆只宣称溪澈影是他的红颜知己,实则,老头子几乎天天晚上都住在溪澈影的别院。
虽然刘歆有纵欲之嫌,但诡异的是,老头子的身体却越来越好,精神矍铄,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轻盈许多。
没过多久,身在南阳的许汐泠就收到了溪澈影派人传来的书信,内容不多,只寥寥几个字:我在国师府安好,勿念。
许汐泠看罢后,立刻将书信转交给刘秀,后者看罢,不由得暗暗感叹,溪澈影这个女人着实是厉害,对于旁人来说,潜入国师府简直是难如登天的任务,而她做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刘秀在新野击溃了前来偷袭的淯阳县兵,还斩杀了淯阳县令费骏,进攻淯阳县城的邓奉一部,几乎是没动一刀一枪,兵不血刃的拿下淯阳。
另一边,刘稷一部也顺利攻陷棘阳。
柱天都部在南阳郡的扩张,俨然已成摧枯拉朽,锐不可当之势。
攻陷淯阳和棘阳后,柱天都部的主力大军于棘阳驻扎,暂做休整。
下一步,他们的目标就是宛城。只要打下了宛城,那么与宛城相邻的郡城也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刘秀在新野休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有所起色后,便带上刘伯姬、朱祐、许汐泠、虚英等人,以及一干府邸眷属,去往棘阳。
刘縯见到刘秀时,吃了一惊,关切地问道:“阿秀,你不在新野养伤,怎么跑到棘阳来了?”
刘秀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内伤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对刘縯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道:“大哥,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刘縯眉头紧锁地打量他一番,他离开新野的时候,刘秀就已经很消瘦了,而现在,他比那时还要消瘦,连眼窝都凹陷进去,而且脸色也不好看,面无血色,甚至连嘴唇都泛白。
他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地说道:“阿秀,你应该在新野好好养伤,至于其它的事情,就不要再操心了!”
刘秀苦笑,说道:“大哥,眼下我军即将攻打宛城,我在新野又哪能放心得下,更无法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