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知道冲鹏这个人。陈野和冲鹏是亲师兄弟,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俩徒弟,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好,难怪虚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他追问道:“如此说来,令师也在新野?”
虚英说道:“抱歉,严先生,我不能告诉你家师现在何处。”
他们是冲鹏的徒弟,也就是陈野的亲师侄,严光更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
他正色说道:“虚英,你们也看到了,现在这家小酒馆已经被团团包围,外面有上千之众的军兵,你们想强行突围出去,已没有可能。”
听闻这话,虚英脸色一沉,冷冷问道:“严先生这话是何意?是要我等投降不成?”
严光说道:“我与陈先生私交甚厚,而你们又都是陈先生的师侄,现在你等落难,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倘若你等能向军兵投降,我可保你们性命无忧!”
虚英目光如电地看着严光,嗤嗤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严先生是来做说客,劝我等投降的!”
严光蹙了蹙眉,反问道:“难道你们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这倒是实话,小酒馆已经被军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即便他们背生双翼,能凌空飞起来,恐怕刚飞出小酒馆,也得被外面严阵以待的军兵射成刺猬。
虚英哼笑出声,态度强硬道:“就算死,我等也不会投降!严先生,看在师叔的面子上,我们不想难为你,现在,你可以走了。”
“混账话!”严光不满地训斥道。
他突如其来的训斥,倒是把虚英、虚飞、虚庭三人都说愣住了。
按照年龄来说,他们并不比严光小,不过严光确实和陈野称兄道弟,就辈分而言,还真就比他们大一辈。
三人怒火中烧,但谁都没有说话,只冷冷凝视着严光。
严光说道:“你等要寻死,那自然很容易,可以一了百了,可是你们知不知道,等你们死后,一炁门和柱天都部的梁子就更难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