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也和县尉犯了同一个毛病,就是成功吸引了刘稷的注意力。正杀得兴起的刘稷抬头一瞧,正看到手扶着箭垛子,探着脑袋,向下喊叫的县令。
他裂开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嘿嘿一笑,拖着突刺月牙戟,开始向城墙上冲杀。
阻挡他的县兵不少,只不过在刘稷的长戟面前,都仿佛草芥一般,被一排一排的砍倒在地。
刘稷从城墙下,一直杀到城头上,他所过的地方,想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都很困难,要么是身首异处,要么是被拦腰斩断,尸体全是残缺不全的尸块。
成功登上城头,刘稷不找别人,直奔县令而去。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刘稷,县令后脊梁骨冒凉风,吓得怪叫一声,转身就跑。
可文官出身的县令,又哪能快得过刘稷。
后者三步并成两步,追至县令的背后,顺势一脚踹在他的后腰上。县令嗷的一声,一头向前扑倒,摔了个满脸是血,他抱着脑袋,在地上连连哀嚎。
有几名对县令还算忠心的衙役,壮着胆子上前,企图拦阻刘稷。
后者冷笑出声,一戟刺出,先是贯穿一名衙役的胸膛,而后去势不减,又刺入后面一名衙役的胸口。
刘稷断喝一声,持戟往前强推,两名衙役,被他一并推出箭垛子,双双从城头上摔了下去。
有一名衙役从他的另一侧冲上来,一剑劈砍他的脖颈。刘稷不退反进,先是抬手挡住他持剑的胳膊,膝盖提起,狠狠垫在对方的下体处。
那名衙役惨叫一声,斜身倒地,身子佝偻成一团。刘稷将长戟向旁一戳,随手把衙役的剑捡起,手起剑落,将对方刺了个透心凉。
他提着剑,走到县令近前,低头看了看他,大手向下一伸,抓着县令的头发,将其从地上提起。
他瞅着县令惊恐万分的眼睛,凝声说道:“记清楚了,老子叫刘稷,去阎王那报道,别报错了名字!”
说话之间,他持剑的手横着向外一挥,咔嚓,剑锋斩断县令的脖颈。
无头的尸体倒地,连着头发的断头还被刘稷死死抓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