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莫名其妙的讨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如果这事只发生在自己身上,刘縯也就忍了,可连小弟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他可忍不了了。
刘縯已然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扭转身形,看向那名年轻姑娘,扬起眉毛,歪着脑袋问道:“我说姑娘,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兄弟以前是刨过你家祖坟吗?
年轻姑娘看向刘縯,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木勺子直接扔进木桶内,大声质问道:“你说,我的态度怎么了?”
“你……”刘縯正要说话,刘秀急忙上前,推了推刘縯的胳膊,小声说道:“算了,大哥,我们过去喝粥吧!”
同行的邓禹、朱祐和郡军队长也是向刘縯连连使眼色,示意他别在这个时候和叛军起争执,暴露己方的身份。
“阿秀,你别推我,我就想问问,老子是欠你钱啊,还是和你有仇啊……”
他话未说完,排在后面的人已开始不满地大声嚷嚷道:“前面的人领完粥了怎么还不快走!”
“他娘的,老子还没领粥呢,你们领完粥的赶快滚啊,哪来的那些屁话?”“蒹葭姑娘不要理他们!”“……”
与此同时,负责看管粥桶的十数名大汉也纷纷走了过来,一个个对刘縯怒目而视。
刘秀暗暗咧嘴,拽着大哥的胳膊,急声说道:“大哥,快走吧,别说了!”如果引起众怒,估计现场的这些人都能把他们撕吧了。
刘縯狠狠瞪了那个姑娘一眼,在刘秀的拉扯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了。
那位姑娘声音不大不小地冷笑道:“有手有脚,健壮如牛,一天到晚却只想着吃白食,也不嫌给自己的爹娘丢人现眼!”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她骂的人正是刘縯、刘秀。
刘縯怒火上撞,转身又要回去和对方理论,刘秀硬拉着他走到路边,然后又死命拽着他,让他坐到地上。刘縯难忍心头之怒,狠声说道:“简直欺人太甚!”
邓禹、朱祐和郡军队长走了过来,在刘縯身边纷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