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真象。”王邦再次狞笑,吩咐道:“把那个贼军使者押上来,让他和这个叛徒当面对质,看这个叛徒还有什么话说。”
王邦吩咐后,那个倒霉到了极点的少帅军使者很快就被押到了同样倒霉到了极点的李采面前,还因为害怕又被毒打折磨,宁执才刚问起可是李采亲手把那道书信交给的他,那少帅军使者就马上连连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位李采李将军,亲手把那道书信交给的小人,让小人藏在衣服夹层里带回去交给我们楚国的右将军。”
“你胡说!”李采彻底的欲哭无泪了,疯狂吼叫道:“我没有!你胡说,我没有把什么书信交给你,我只是把你骂了一顿,然后还把你赶出了我的营地!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很多人都可以给我做证!”
“你是在演戏。”少帅军使者赶紧分辨道:“你只是假装在别人面前骂我,然后又悄悄把我带到其他帐篷,单独把那道书信交给了我。”
李采几乎气疯,挣扎着要冲上去和那信口雌黄的少帅军使者拼命,王邦和宁执为了将来有人证可以向大秦朝廷交代,当然让人把李采拉开,紧紧按住,倒霉的李采将军疯狂咆哮,堂上也因此彻底乱成了一团。
假如没有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冷静下来平心静气的分析推测,倒霉的李采将军或许还有冤屈得雪的机会,然而很可惜,老天爷有时候就是偏偏喜欢站在坏人恶徒一边,就在李采快把嗓子吼裂的时候,一个传令兵突然冲上了大堂,向王邦抱拳奏道:“禀王将军,我们驻扎在武关西面的友军突然倾巢出动,正向武关西门杀来,似乎象是要来攻打我们武关的西门。”
“带攻城武器没有?”王邦赶紧问道。
“没有。”传令兵如实回答。
“那就没事。”王邦松了口气,还狞笑说道:“没有带攻城武器,李采匹夫的叛军就是死光死绝,也休想冲上武关城头。”
“可是将军,我们的城门被破坏了。”传令兵又哭丧着脸说道:“刚才那些叛乱的贼军冲不过千斤闸,就把我们的城门给砸碎了,还把门栓也给撬断了,我们的西门现在就只剩下一道千斤闸可守了!”
“什么?!”王邦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跳起来大吼道:“快,宁执,顾传,赶紧带上你们的军队增援西门,绝对不能让叛军冲破千斤闸!”
宁执和顾传二将也知道事情紧急,不敢怠慢,赶紧飞奔出去领军增援西门,李采则是迅速冷静下来,忙说道:“王将军,我真是冤枉的,你如果信得过我,就马上就把我带上武关西门,让我喊话先劝他们退兵,然后我们再慢慢商量。不然的话,我的军队如果因为误会和你火并,贼军又乘机出兵攻城,武关就完了!”
犹豫了一下,还没有暴躁到极点的王邦发现这么做也确实不错,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只要你能让你的军队退兵,我就保证不杀你,还给你分辨的机会。”
李采忙不迭的点头,当下王邦忙命令亲兵把李采押来,亲自带着李采匆匆登上西门,结果也还算好,李采上到武关西门时,他的副手邓果虽然已经带着李采军来到了武关西门城外,却还没有来得及发起进攻,仍然还在紧张的布置军队,李采不敢怠慢,忙请王邦让人摇动白旗,提醒城外的邓果注意,同时疯狂的大喊道:“邓果,千万不要攻城!千万不要攻城!这是误会!这只是一个误会!”
摇动的白旗成功吸引了李采军上下的注意,邓果也马上派人上前,听清楚了李采在城上的叫喊,可是上前听话的士卒把情况报告到了邓果的面前后,邓果却依然还是万分狐疑,自言自语道:“误会我们李将军投降?真的假的?我们李将军该不会是因为武关的叛徒胁迫,被迫说了假话吧?”
自言自语的说完,邓果又向上去听话的士卒问道:“我们李将军现在什么情况?”
“隔得远,看得不是很清楚。”士卒如实回答,说道:“只看到我们李将军被绑着,脸上和身上还有血。”(之前被宁执打出来的鼻血。)